不对，杨羽突然明白了什么，那红色是血？

杨羽啪了一下自己的脸，嘀咕着：“我在做梦我在做梦，快醒醒，快醒醒。”

这个时候，那个女人突然伸起雪白的手准备去欣自己的一头黑色长发。

“不要！”杨羽永远也忘不了那晚自己见到的那张恐怖的脸：“我说妹子，我和你无冤无仇，我还帮你沉冤昭雪了，你又不是我害死的，你干嘛来找我啊，你别害我啊，我可没做亏心事。”

杨羽闭上了眼睛，不敢看。

那个飘在那里的女人将自己的黑色头发欣开了，露出了一张脸。

“你看我一眼。”女鬼冷冰冰地说道。

“不要，不要，我没害你，你干嘛缠着我啊。”杨羽要哭了，自己怎么就被脏东西缠着了呢，完蛋了，完蛋了。

“你看我一眼。”那个女鬼继续说道。

杨羽感觉她不看她就不走的样子，只好从被单缝隙里挤出一条缝隙，往外看去。

杨羽感觉中那应该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，被那五个禽兽割去了脸皮的红脸，但是杨羽看见她的一刹那震惊了。

那张脸虽然少了一些红润，但是并不是血脸，而是一张正常的人脸，而且是一张美到令人发指的脸。

这张脸，在张师傅的照片里见过一次，那是美到极致的脸。

“你是周落雁还是何诗言？”杨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，因为她美到极致，同时又和何诗言极像。

“谢谢你为我沉冤昭雪，我已经找回我的脸啊，以后我也不用再做孤魂野鬼了。你别怕，我不是来害你的。”周落雁说道。

说着，周落雁往前走了一步，这还是把杨羽吓死了：“你别过来。”

“放心吧，你身上有佛珠，恶鬼没法上你的身。我这也有一颗，不过它是魔珠，一佛一魔，挡这人间的一切邪恶，算是我谢谢你的。”周落雁说着，手上多了一颗黑色的珠子，扔了过来，那黑色的珠子自己就入了杨羽的胸膛。

杨羽低头看了一眼，那黑珠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