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仔细看了看,发现一个事情:“处NV膜陈旧性破裂。外阴处有明显伤疤——”
罗乐清脑袋上缓缓的冒出一个:?
“就是说,她曾经被侵犯过。而且受了严重的伤。但是……不是今天。”付拾一艰难得出结论:“而且根据愈合情况来看,至少已经过去一年。”
这……
又进行第二次体表复查,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无误之后,付拾一深吸一口气,和罗乐清一起给茹儿穿戴整齐。
刚才检验结果,出去之后,付拾一第一时间就递给了李长博看。
考虑这次案情特殊,所以检查结果只是用笔记下来,并不口述,也算是为了保护茹儿的隐私。
李长博飞快看过,落在最后一行字上,也是微微一愣。
然后他看一眼付拾一,显然有点不敢相信。
付拾一点点头。
这次轮到李长博深吸一口气,借此来平复一下心情。
随后他看向茹儿母亲吕茶娘,沉声问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吕茶娘擦了一把眼泪,点点头。
考虑到都是女人,李长博将问话的事情交给了付拾一。
付拾一也不绕弯子,上来就单刀直入:“茹儿今天没有受到更一步的侵犯,但是我发现她私处曾经有过撕裂伤。也就是说,曾经她受到过侵犯。”
那个位置,如果是做手术,不会是撕裂伤。
吕茶娘都被问愣了。
好半晌回过神来,就是一脸尴尬——那种哭也不合适,笑也不太好的尴尬。
最后,她只能是顶着这个尴尬表情,艰难点点头:“是,我们就是因为这个缘故,才搬家的,才来投靠亲戚的——”
付拾一:……
李长博:……
现场一派沉默,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付拾一最后还是记起了自己的身份,尴尬的开始宽慰:“节哀。节哀。”
顿了顿,她觉得好像这个话不太合适,于是又换成: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总是坏人更多些。有时候命运也不太公正,咱们总会遇到这样的恶心事情恶心的人,遇到了也没有别的办法,还是得坚强一些。毕竟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咱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能忍一忍,想开点……”
李长博听得恍恍惚惚,然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:付小娘子她,就不适合干这个!
所以,李长博赶紧接过了话头,沉声打断付拾一:“那上次,可曾报官?可曾让坏人受到严惩?虽是遇到这种事情,但是你放心,官府一定会给你们做主。”
顿了顿,又放缓和声音宽慰一句:“虽然眼下磨难多了些,但是未必不是先苦后甜。不管如何,好好生活,才会有更好的日子。”
付拾一眨了眨眼睛:李县令和自己说的有区别吗?
吕茶娘本来听付拾一说的话,还是一脸懵逼和尴尬,结果一听李长博的,登时就忍不住哭起来:“茹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呢——早知如此,我还不如在她小时候,听别人的,干脆溺死她,也省得她受苦了。”
哭着哭着就跪在了李长博跟前,拼命磕头:“李县令,您要给我们母女做主哇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