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群众爆笑连连,有的人都笑岔了气。张秋然与吴烟也忍不住大笑,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透过被砸碎玻璃的车窗传出去。
两个恶少听到这悦耳的笑声,立马就呆了,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打斗。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就达成统一战线,停止内战一致泡妞。
候少说,我们的账以后再算。薛少说,行,两个美女我们一人一个。候少又说,行,先砸车!
薛少没回话,知道候少没了铁锤,只有他来砸。薛少也是手一伸,跟班立即将铁锤递给他。薛少亲自用铁锤砸车门,“咣,咣,咣!”
车门眼看就要被砸开,张秋生与吴痕来了。两人没理睬正在砸车的薛少,对站在一旁呐喊助威的候少就更不理睬了。
张秋生到姐姐坐的一旁,说:“姐,把你的跳绳给我。”吴痕也是一样,在另一边将吴烟的跳绳要过来。
那跳绳有三十来米长,两人将它们纽成七八米长的鞭子。围观群众莫明其妙,这两人是要干什么?看样子明显与车内的人认识,那就应当与两个恶少是对头。
你要说他们与恶少是对头吧,可他们不顾恶少的疯狂砸车,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将跳绳纽成鞭子。
两个恶少也感觉不对了。薛少暂时停止砸车门,冲张秋生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,干什么的?”
张秋生的鞭子刚刚纽好,朝薛少说道:“我是你爷爷,来抽你的!”说完就一鞭抽到薛少脑袋上。几乎同时吴痕一鞭也抽在候少脑袋上。
尼玛,车都砸成这样。尼玛,竟然敢欺负我姐姐。张秋生最恨欺负他姐姐的人。鞭子没头没脑地抽,打得薛少嗷嗷怪叫。
吴痕最是心疼妹妹,现在这些杂种居然敢光天化ri地欺负她,我不抽死你丫的那也是个怪。
狗腿子们一下惊呆了,从来没人敢这样打他们的主子。在渡过最初的惊呆之后,一窝蜂地抢上前救主。主子已被打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,此时不上前更待何时?
这些跟班平时狗仗人势横行乡里惯了,哪里见过张、吴这样的猛人?二三十人刚刚作势要往前冲,两条鞭子就抽过来。一时间只听到刚才还凶横霸道的跟班们哭爹喊娘哀嚎惨叫。
司机直看得心醉神迷,这才叫武功嘛,我以前学得都是什么呀。兴奋之下打开车门,跑出去要看得更清楚一点。只希望从中学得一招半式,也不枉了今天被吓一场。
吴烟悄悄对张秋然说:“然然姐,待会儿我们要演戏啊。”
张秋然打了她一下说:“去!好好的演什么戏啊?”
吴烟说,博取同情分啊。我哥与你弟把这些人打得这么惨,有些糊涂人会同情他们的。我们要将这同情争取过来。
张秋然说,怎么演啊?这个剧本你来写,我是不会。吴烟摇着张秋然胳膊说,也不要什么剧本啦。只需装委屈,装害怕就行了。对了,最好要流泪。
张秋然想想,觉得吴烟说的也有道理。仅仅是糊涂还不要紧,如果有歪嘴和尚故意造谣,说两个男生无理打人就坏事了。甚至有那两个恶少的人装作群众胡说八道就更不得了。他们可是地头蛇,这种情况是有可能的。
可是平白无故的怎么流泪啊?我现在很幸福很快活,生活中充满阳光,没有流泪的理由啊。
吴烟说:“你就想想伤心的事呗。小时候的事,甚至看的电影电视,或者看的小说等等。你总不能看的都是喜剧吧?”
张吴二人打得尽管是恶少及他们的狗腿子,可这些只是普通人。场景没什么值得描写的,完全是殴与被殴。直到这些人全都跪地求饶,两个恶少没了平时的威风,鼻涕眼泪还有血糊满一脸。
jing察终于来了,老远就听到jing笛的鸣叫。来的jing察还不少,大约有十来个之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