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满屯刚刚回来,才睡着又被弄醒了,看到正打坐的胡松没说话。赶紧起床穿衣下楼去练功。
大约一个多小时后,张秋生起来又加了胡松两巴掌。再回床上睡回笼觉。再过一小时大概六点半时,张秋生睁开眼对胡松说:“好了,下楼去找他们打架。无论老吴、还是老李、老孙都可以,就说是我叫的。记住,没死就要坚持打。”这次他没下床,是躺在被窝里说这些的。
胡松依言下楼。他不敢找吴痕。吴痕对他这样的水货有一种天然的压力。胡松硬着头皮找李满屯:“老张叫我找你打架。还说打不死就要坚持打下去。”
李满屯觉得这是老张瞧得起他,点点头就一拳朝胡松打去。两人立即拳来脚往如同生死仇人搏命一样打将起来。
大家都打完坐,正要练拳脚,见李、胡二人打得jing彩都纷纷住手观战。此时的胡松与李满屯比当然还差一大截,但也是有守有攻毫无惧se。李满屯要想取胜也相当困难。
李满屯终于在八十多招时一拳打中胡松的左腭。胡松一头栽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。没过一会,胡松艰难地爬起来,对李满屯说:“再来。”
李满屯准备与胡松再战时,孙不武跑出来说:“我来,这次该我了。”
胡松本来就是弱势一方,这样的车轮战法对他十分不利。可他二话不说扑上去就与孙不武战成一团。张秋生说了,找吴痕、李满屯与孙不武打架,不死都要打下去。现在没死,当然要打。
孙不武在打到六十招时一掌拍到胡松胸口。胡松口吐鲜血向后倒去,后脑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发生沉闷的声响。
几个女生看得心疼就大骂张秋生。这个混蛋,哪有这样教人练武的呀!自己睡懒觉,却叫别人出来练武。反正吴烟、李秀英与孙妙因三个有事就骂张秋生,好像张秋生是她们的专用出气筒。但是张秋生真要在当面,她们又不骂了。不仅仅是怕,她们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原因。
吴痕一见胡松倒地就飞快地跑过去,他要查看胡松的伤势。吴痕刚刚弯下腰胡松眼睛突然睁开,双手带住吴痕胳膊一脚蹬到他小腹。吴痕措手不及被摔得倒飞过去。
胡松挣扎着说了一句:“老张叫的,不死就要打。不管吴,吴——”话没说完就向后一倒,这次真的昏迷过去。
三个女生朝胡松大骂,你听张秋生的,听他的盐都能卖馊。你还不如听大街上的傻子呢!
吴烟与李秀英骂得最起劲,突然孙妙因悄悄拉了她们一下。两人立即闭嘴,知道张秋生来了。回头一看,果然是这家伙陪着刘萍一道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。
刘萍是来叫大家一道去吃早饭。张秋生看见胡松的惨状,连忙跑过去扶起他。右手放在胡松背后悄悄输了一丝愈伤诀,然后再输入大量真气助其疗伤。
吴痕摔倒后也不爬起,就坐在地上。反正张秋生来了,疗伤的事用不着他cao心。不过想想还不服气,说:“哎,我说老张!有你这么教徒弟的么?不被打死不收手。我听都没听说过。”
张秋生右手按在胡松后背上,将他慢慢扶着坐起。一边干着这事一边说:“练武不是练舞。一个人在那比比划划练得是花拳。只有在真打中才可以练出真功夫。”
张秋生的这种说法其实吴烟与李秀英也总结出来过。只是她们一直没机会与人真打。唯一的一次打宋念仁还差点打出大祸。此时听张秋生这样说就不服了。
吴烟说:“那你练武时谁和你真打呀?”
“我爷爷啊!”张秋生立马脖子一梗地说:“我爷爷就是往死里打我,打死了救活。救活了再往死里打,打死了再救活。别说我这个皮粗肉糙的,就是我姐姐都是这样。爷爷平时心疼我姐姐,但只要练武,照样往死里打。”
张秋生这话不是胡说。去年暑假在张道函的洞府里确实是这样教张秋然武功的。
吴烟还是不依不饶:“林玲说然然姐的武功是你教的。”
真气输得差不多了,让胡松自己慢慢去转化吸收。吴烟见张秋生没答他话,也就没再问。因为她不傻。张秋生爷爷不是普通人,教然然姐武功时当然不能给别人看。
胡松没一会就醒过来,身体恢复如初。站起来还要打,张秋生敲了他一爆栗:“吃饭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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